李庆安无法拒绝,只得应允道:“相国有令,属下自当遵从。”
“那好,随我去中书省,你兵部之事,我另派人替你办妥。”
中书省就在含元殿旁,两人一路慢慢走了过去,“七郎,没有想到自己会封到北庭吧!”
“属下确实没有想到,属下身为安西军整整三年,要离开安西,还真有点舍不得。”
“念旧是人之常情嘛!不过在安西你能发挥的余地不大,最多也就是嗣业那个位置,而北庭就不一样的,你几乎是和高仙芝并驾齐驱,主管一府军政,七郎,你还不到三十岁,便获得如此高位,这只有大唐宗室才有的资格啊!”
李林甫口气温和,笑容和蔼,仿佛一个长者对晚辈的谆谆教诲,这也是他的一贯作风,对中下级官员都是和蔼可亲,他招牌似的笑容让无数官员倍感亲切、如沐春风,也使他广受拥戴。
但对李庆安却是另一番感受,他感觉李林甫已经改变了策略,不再把他视为相国党,而是用一种略为平等的姿态和他谈话,说实话,他更喜欢这种方式,只要双方有利,合作也未尝不可。
走了片刻,两人便来到了中书省殿前,这里已经等候了十几名地方官员,准备向李林甫汇报地方政务。
李林甫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