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龙案,高声赞道:“好!好!打得好!”
他顿时心情大好,对李林甫笑道:“想不到这个李七郎真是一个将才,朕想好好封赏他,相国觉得如何?”
李林甫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李亨,见他欲言又止,便淡淡一笑道:“陛下,在两军僵持之时,神威城失守可谓影响军心,但应龙城大胜又挽回了这种颓态,李庆安确实该封赏,但臣以为,战事还没有结束,河湟之战还有大仗未打,如果此时就急于封赏,恐怕有些操之过急了。”
“相国此言诧异!”
李亨站起身,先李隆基躬身施一礼,“儿臣有话想说,请父皇恩准!”
“亨儿,你有话就说吧!”
“谢父皇!”
李亨慢慢走到李林甫面前,道:“李相国,我久闻为帅之道,当在赏罚分明,有功而不赏,有过而不罚,取败之道也,李庆安上次海西出奇兵而大胜,相国说功劳难以确认,这次李庆安在应龙堡大败吐蕃军,相国又说论功不能操之过急,那我就不明白了,李庆安要立下怎样的奇世之功,相国才认为可以给那么一点点小封赏呢?”
“亨儿!”李隆基的脸沉了下来,不悦道:“不得对相国无礼。”
“儿臣不敢!”李亨狠狠瞪了李林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