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兵,一边看一边慢慢商讨。”
李隆基又对陈希烈道:“左相国,可以开始了。”
“遵旨!”陈希烈匆匆跑下台去。
在校场的西门外,十二支团练营整齐排列着,他们衣甲整齐,纪律严明,整整半个时辰,一千二百人像一千两百尊雕像,纹丝不动,连十几名兵部官员都感叹不已,这是来自江淮的士兵吗?这种肃杀之气,分明只有经历过战争的边疆士兵才会有。
李庆安今天也身着一袭盔甲,腰挎高仙芝送他的横刀,后背黑色大弓,在他身后,一百名将士衣甲整齐,人人手挽长弓,斜背箭壶,一个个表情严肃,等待着即将开始的检阅,他们的战马安静地站立在主人身边,马蹄不时轻轻地踢打着地面。
这时,李庆安斜望了一眼旁边的李嗣业,恰好李嗣业也向他望来,两人目光一触,会意地点了点头,今天,不仅是二十四名边将的竞争,也是几大节度边军之间的较量。
李嗣业训练的是步卒陌刀军,虽然江淮没有陌刀,但每人皆执特地打制的大刀,刀光雪亮,杀气腾腾,
而排在最前面的,是李光弼的武进营,他训练的是枪兵,一百名士兵手握铁枪,昂首站立。
这时,鼓声隆隆地敲响了,所有的士兵目光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