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老鼠吗?”舞衣吓得紧紧扶住栏杆,惊魂未定。
“两只鼠辈罢了!”
李庆安从来没有靠她这么近过,他的鼻子甚至碰到了她的宽袖,她身上传来一阵淡淡地幽香,还有她纤腰,她的衣裙极薄,甚至可以感受到她腰间那光滑如脂般的细腻,让他不舍松开。
舞衣忽然感受到了什么,她扭身挣脱了李庆安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嗔怒地注视他,“李将军!”
李庆安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他讪讪道:“舞衣姑娘,几个月不见,我心中高兴,一时有些失态,对不起了。”
舞衣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她连向后退了两步,转身跑上了楼,‘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李庆安疲惫地在楼梯上坐了下来,两只手使劲地抹过了脸,苦笑了一声。
黄昏时分,李庆安睡醒了,房间里光线很暗,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他翻身坐起来,只觉浑身精神抖擞,一路旅途的疲乏都一扫而光,他拉开窗帘向院子里看了看,院子里,舞衣的琴箱已经不见了,估计是走了,想起白天的那件事,李庆安不由一阵苦笑。
这时,如诗端着一只托盘进来。
“大哥,吃饭了!”
李庆安着实也饿了,这顿饭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