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亲戚在庆王别府中做什么?”
“他是厨房里的管事。”
“哼!一个小小的厨房管事就能知道十万两黄金的事情?罗参军,你是被人利用了。”
罗参军一呆,“长史的意思是说,是那阎凯的刻意安排?”
“当然是!李俅押运一百多船的财宝北上,把庆王在江淮的武士基本上都带走了,那阎凯人手不足,便想利用我来帮他寻找,他打得如意算盘以为我看不透吗?”
“可是,我们为何不能将计就计呢?”
韦滔心念转动,这倒也是,如果自己能把这十万两黄金弄到手,棣王那边也可以交代了。
“嗯!你说得也有道理,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记住了,不能让任何人怀疑到上次刺杀是我们做的。”
“卑职明白,卑职这就去!”
罗参军匆匆走了,韦滔又提起笔,‘十万两黄金’,他自言自语,眼睛渐渐地亮了。
春雨霖霖,密集的雨丝仿佛针尖般的细小,整个江淮平原都笼罩在烟雨迷蒙的雨雾之中,江都南市内,李庆安的心腹贺严明正带着两名手下东张西望,“你们的眼睛给我瞪大一点,不要去看女人,给我快些找到铜器商铺。”
他一边下令,目光却偷偷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