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那这些杜家的钱物呢?”荔非守瑜又问道。
“杜家的钱物可以交给扬州太守,不过”
说到不过,李庆安拍拍马车,笑道:“既然我们截了杜家的财物,总归是要拿出一部分来犒劳弟兄们,以后大家在一起的日子长呢!不能亏了大家。”
“七郎,你是要”荔非守瑜惊讶道,
“没什么。”
李庆安搂着他的肩膀笑道:“咱们千辛万苦训练出来的士兵,就白白丢在江淮,你不觉得有点可惜吗?”
“我明白了!”
荔非守瑜兴奋地挥手道:“好了!大家把马车赶回驻地,立刻出发!”
都梁山宏福寺里,杜泊云搂着一名年轻的女子,大碗地喝着酒,女人身子十分瘦弱,佝偻着背,像只羔羊般被吓得瑟瑟发抖,不远的一根大柱子后面,一名花白头发的老者痛苦捏紧了拳头。
杜泊云约四十余岁,红脸膛,长得十分粗犷,他斜睨一眼年轻女子,忽然哼了一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脸扬了起来。
“小娘子,你再不让我开心,我就像上次一样,把你丢给弟兄们,如何,想再尝尝那种极度快乐的滋味吗?”
“不,二老爷,不要!我求你了。”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