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关了,卑职只好到城外过夜,却正好遇到了户部杨侍郎夫妇,他们也是去听琴。”
“那你在城外哪里过的夜?有朋友吗?”
“卑职在长安没有朋友,是在一家客栈过的夜。”
“哦?那为何不在杨侍郎别府上过夜,是他没有这个意思吗?”
“不!杨侍郎邀请我在他府上过夜,但卑职不想。”
“为什么?”李林甫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紧紧地注视着李庆安。
李庆安笑了笑道:“连相国都不肯收他的鲈鱼,我怎么能去他的府上过夜?”
李林甫凝视着李庆安半晌,渐渐地,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随手将王珙的密信扔给了李庆安,“你自己看看吧!”
李庆安翻了一翻,心不由有些揪紧了,上面竟详细地记录了那天晚上杨慎衿从听琴到回别府全过程,包括和自己的谈话,以及谈话的内容,竟丝毫不差。
李林甫微微笑了笑,“你知道了什么?”
“卑职现在知道了,那个给杨夫人赶车的马夫其实是相国的人。”
李林甫一怔,眼中随即闪过一丝赞叹之色,‘好一个反应敏捷的年轻人。’
李林甫把密报收回,又缓缓道:“杨慎衿是我一手提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