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但是那护栏高不高矮不矮居然恰巧就在一米左右,而这个高度恰巧也是我要害所在。什么要害毋庸多说,男人都有的要害是也。天鹅舞般的张腿劈叉下,这一处号称比任何要害都更要害的私家重地没有任何的遮挡,狠狠撞击在了钢铁护栏之上。
即便是千钧一发之际我以强悍的腿三头肌腹肌收缩抵消惯性缓冲一下,我还是觉得剧痛宛如把很大很钝的刀子一下从那里捅了进来一直贯穿到了喉咙口,我嗥叫一声,扑街。
这一扑也扑得不同寻常。也不知是为什么,我直到这个时候手里还抓住那个贱人的初恋,这一扑之下刚好扑在了它身上卷缩起来动弹不得。不是我不想把身体从这也许带有雷贱人体味的东西上挪开,而是真的疼得没法。有谁不信大可以试试全身重量以1200cc排气量的加速度撞一下那里然后还能不能动。
正疼得翻江倒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一辆汽车马达声由远而近,在我身边嘎然而止,然后就是车门一开,有人脚步声接近。
阿弥陀佛,这里也算得荒郊野外,这大清早居然有刚好就有车经过,而且看到我这受伤的人立刻过来施以援手。一边与剧痛抗争一边大叹原来社会还是有好人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成果不容小觑,我用足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