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咯吱一声,门关了,房间里顿时静悄悄的。
只有并不明亮的灯光无声无息的照射下来。
曹葭看了看苏秦,叹息一声,回到了椅子上坐下,没了外人,她似乎一下放松了很多。
“不把这些人枪毙了,那该怎么办?不给其他人一点震慑,更多的人都会效仿他们的!”
她的声音一下落寞了很多,语言之中也不再有那种咄咄逼人的力量。
“堵不如疏!”苏秦道。
“什么意思?”曹葭眉头挑了挑。
苏秦笑笑,没有立即解释,他只是端起那杯茶,轻轻的啜了一口,随后抬起头,微笑看着曹葭问道:“曹主席,你知道你和你父亲最大的差距是哪里吗?”
曹葭一怔,然后眼神微凝。
“是对人心的把握!”苏秦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随后说道:“如果是你父亲现在处在你这个位置,他就不会像你这么做,他一定会亲自和那几个人谈,我想,最后,那几个士兵不但会后悔得痛哭流涕,而且还会从此对你父亲忠心耿耿,他们不但不会再逃走了,而且反过来还会做其他战士的思想工作......”
苏秦发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的特长,洋洋洒洒的和曹葭说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