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定一定。”
大家嘴上答得十分顺溜,但心中却都不以为然起来。
等袁莉走远了,大家顿时叽叽喳喳议论开来。
“文艺班的这几个家伙是不是有病啊!”有人直言不讳!
“就是?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广播节目?”
“要是在其他地方,我也许还会听一下,不过在我们特战营,嘿嘿,我有我的小情?人――手机了,广播,咱还是算了!”
战士们都撇撇嘴,对广播很是不屑。
不一会儿,高树华从远处走来,有战士于是问高树华道:“营长,听说文艺班要做广播节目?”
“嗯。”高树华点了点头。
这个战士和高树华是老战友了,于是连忙凑近一些,压低声音,好心提醒:“营长,你怕是要跟苏秦说说,在我们这儿做广播......我刚才可是听好多人说了,都不想听呢,你说要是他们辛辛苦苦、花了无数心血最后却无人问津......那不是丢人丢大了吗?”
高树华有些头痛,最后拍了拍那个战士:“我知道了,我会给他们说的,不过他们文艺班也是好心,是真的想为大家做点什么的,大家也要理解。”
这一天,文艺班的几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