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抬眼看向徐静,坦然承认:“我父亲便是靖公韩怀成。”
徐静望阿麦片刻,叹:“果然如此,别家也养不出你这样的女儿来。”
阿麦笑了笑不置可否,转了话题又与徐静说起唐绍义来冀州之事,并将兵俱都给唐绍义的事告诉了徐静。徐静听了捋须沉片刻才:“阿麦,我知你与唐绍义是生死之,只是这样未免有些冒险。”
阿麦眉目清淡,轻声:“我信他的为人。”
徐静却笑了笑,说:“人虽定,心思却是易变,手中着的东西不同了,想难免就要有所变。”
阿麦默然不语,徐静见她如此便知她已是定了主意,当下便也不再劝,只与她谈论起商易之云西起事之后天下的格局变化。直谈到正午时分,阿麦才忽地记起唐绍义与那息荣娘还在府中,忙人备了午饭去请他二人过来。
再说息荣娘,她见唐绍义亲自寻到冀州,心中是又喜又怕,欢喜的是唐绍义能亲来寻她,可见对她也是看重;怕的却是怨她不知轻重,同时又更怕知了她来寻阿麦的真实意图后会恼了她。所以不等唐绍义问,息荣娘便赶主解释:“我那天正好遇到了麦元帅率军城,一时想起唐大哥说的他是你结义弟兄的事,就想过来瞧一瞧英雄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