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功,这下倒好,傅家白投了陈起了,陈起也没给人家争些好。”
阿麦点头,“不错,陈起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不过他那人向来好面子,就是把牙碎了也会和着血往肚子里咽的,脸上还偏生带着笑不出分毫来。”
唐绍义听阿麦说得好笑,也不失笑,可转念一想便已明白其中要害,沉默了片刻后,说:“青、冀两州后怕是会更加艰难。”
陈起先弃青、冀两地于不顾,而是专心向江北各地抗虏义军发起攻击,巩固己方势力,他一旦没了后顾之忧,便是全力攻青、冀两州之时。唐绍义既能说出此话,想是已看出了陈起的意图。
阿麦见唐绍义军事直觉如此敏锐,心中暗暗赞叹,说:“顶多到明年秋季,便是陈起全力扑青州之时。”
唐绍义的面愈加凝重起来,从现在到明年秋季,其间不过一年时间,仓促之下就算能再召集几万新兵又能如何?只练出一个成熟的弓箭手就得两三年时间,这还不算其中力臂力等天生条件。没有弓箭手就无克制北漠的兵,只依靠长兵阵,却是难以应对兵多方向的骋突。
阿麦自是能猜到唐绍义心中所想,见唐绍义凝神不语,转而问:“大哥,听说你在甸子梁练兵?”
唐绍义点头:“甸子梁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