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息荣娘才要寻来,我……唉!”阿麦真不知该如何向徐静解释清楚息荣娘的来意,思量了一下用词,才又说,“她我想去了唐绍义的’断袖’之心!”
徐静先是愣怔,随即便失笑出声,拊掌:“看来这女子也知三分兵,知要先釜底薪!”
阿麦被徐静笑得有些恼,赌气往椅上坐了,气:“先生你还笑!你我如何到他面前去说这些?”
徐静虽强忍住了笑,可角却仍不由得弯了些弧度,说:“这话还真没主去说,若是他向你来求欢倒是可以义正词严地拒绝。”
“先生!”阿麦喝止徐静,饶是她脸皮向来厚实,此刻也有些泛红,“都什么时候了,先生还说这样的玩笑话!”
徐静笑了笑,过了片刻后问:“阿麦,你对唐绍义当真无意?”
阿麦脸一肃,正答:“阿麦心中现在只有驱除鞑子光复江北,与唐绍义间也只有兄弟之、好友之义,除此以外绝无男女私。”
徐静缓缓点头,说:“那息荣娘既然能看出唐绍义对你有意,想必唐绍义对你的意已是难掩,他现在不知你的女子份也罢了,后一旦得知,只怕会……难自制!”
阿麦听后,心中突地一跳,默默坐了片刻,抬头问:“先生,你说为何生为女子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