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视线转向孙晓曦，他的笑容礼貌而温润。
三年多不见，柏凌昱整个人都圆润了不少，她记得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死板得让她想要捉狂。
柏凌昱拨了拨怀里人儿的头发，凑向她的耳边，说：“真的不想起来了吗？皇上来看我们了，晓皇妃……也来了。”
听到晓皇妃三个字时，孙晓夕睁开了双眼，眼底划过一抹稍纵即逝的黯然。
她从柏凌昱的怀里慢慢坐起身子，抬眸对上柏凌昱温柔的眼睛，柏凌昱撇了撇脑袋，向她示意。
孙晓夕缓缓将视线移向孙晓曦和廉靖，看到孙晓曦的那一刻，她眼眶突然通红。
“晓夕，你……”自问伶牙俐齿的孙晓曦，此刻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向妹妹打招呼，硬着头皮上，她也只能说：“你过得还好吗？”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孙晓夕从藤椅上站起，柏凌昱害怕她会摔倒，连忙将她扶住。
“我……”孙晓曦咬住下唇。
“既然都跟她走了，你还回来做什么？！”孙晓夕提高了声音，说话的语气里，责备，埋怨，不舍，各种复杂的感情交汇在一起，孙晓曦能听出来，晓曦的声音中，最多的还是怨。
“你跟那个女人走就是了！反正我没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