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心里压抑得紧。
廉靖审视着他的表情，第一次看到他那么苦恼的脸，他的嘴角得意的扬起，轻笑出声，他揶揄道：“你喜欢我们家小姨子？”
“皇上，属下绝对……”
“想清楚再回答，朕不是孙夫人，朕是皇帝，欺骗朕，犯的就是欺君的大罪。”廉靖收起笑容，目光锐利的盯着他看，声音冷然的警告。
柏凌昱蹙眉，点了点头，他老实回答。
“属下现在的心里很乱，对于二小姐，属下原本真的是不敢多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哭，我的心会如此凌乱。”
“凌乱就对了。”廉靖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凌乱就代表你在乎她，你伤了她，所以你不知所措。”
“你喜欢她的，只是你现在还不明白这种感情。”廉靖轻笑，最后得出结论。
柏凌昱的表情明显是被惊悚到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心里的凌乱是喜欢的一种表现。
“凌昱，你跟在朕的身边也五年了，一直以来，你都是朕最好的左右手，所以，如果你现在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朕是绝对不会阻拦的，而以你的身份，配上孙家的二小姐也是绰绰有余。”
“可属下已经发誓要誓死效忠皇上的！”柏凌昱一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