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奇怪的女人存在,在昨晚的宴会上,他把一切都看得清楚透彻,要不是因为有孙晓曦,廉靖又怎么可能会知道扑克牌的用法,又怎么可能赢得了番国王子?
廉梓晨牵起了一道奸佞的笑容,抬起修长的手,招了招属下,在属下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那个属下打开茶室的门走出去,走到孙晓曦的面前,邀请她到贵宾室去搓麻将。
所谓贵宾室就是高大上的代名词,它跟外面那些赌大小鱼虾不一样,玩的都是身家和性命。
孙晓曦爱赌,却不是一个会赌的人,她赌起来只碰运气不论赌术,此时此刻,在赌术面前,她的运气显然是完败了。
眼看着人家十三幺清一色的自摸,孙晓曦只能乖乖地把钱包里胀鼓鼓的钱全数掏出,然后在大言不惭之际,她和小寺被人当垃圾一样拎着扔了出去。
“小姐!奴婢就说吧,赌博这种事情真是做不得的,这不,才进去一趟,现在奴婢身上一分钱赌没有了,我们还是乖乖回宫得了!”小寺嘴里喋喋不休的抱怨着,拉住那不甘心仍抓住赌坊门前木杆子不放的孙晓曦开口道。
“刚才赢钱的时候也不见你让我快点走!”孙晓曦死死的抱住木桩,看样子是不赢回来打死都不回去的状况。
咕噜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