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蹬子上另一只脚匹叉抵在马路牙子上,好好的一个花季小姑娘在豪华车来豪华车往的高级住宅区的过道上,以无敌少女流氓的姿势停靠着,并且在美好的晨光里很二百五的仰着个小脑袋一脸痴呆表情的抬头看着楼上少年。
楼上少年被楼下少女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点心烦意乱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微囧,肖翔对着言羽冷声问道:你干嘛呢,发什么花痴,赶紧上来接我。
言羽被肖翔的话拽回了神,刚刚还觉得彼端少年浑身金光怡人得就像星矢穿了黄金战衣一样,可是那张嘴一开一合之后,言羽觉得那层美丽的金光瞬间就咔嚓嚓的碎了一地。言羽想徐晓宁平时总说自己嘴毒,真该把她带来让她尝尝肖状元的嘴,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大毒嘴,别人的毒最多是见血封喉,他肖翔的毒却完全可以只靠气的流动与传播就能轻松达到毙掉他人性命的终极效用。
言羽收起痴呆表情对着陽台上的肖翔大声的问:少爷,您就自个下来呗,为啥还非得我上去接你啊,我既抱不动你又背不动你的,上去也没啥大用啊!
肖翔面无表情的说:你不上来接我,我就不下去。
言羽翻了个把自己脑袋都拐疼了的白眼从车子上蹦下来,把车子大大咧咧的往道边一杵,嘴里怪声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