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
“哭什么哭!慈母多败儿!吕洞宾的品行就连我都敬佩不已,你儿子去了只求别给人家惹麻烦就好!”
就这样,红孩儿被送到了吕洞宾这里,在吕洞宾的看管之下,只能在院子里极其憋屈的看着吕洞宾练剑。
吕洞宾一身灰色道袍,带着一顶道冠帽,背后背着一把木剑,那副模样,简直要多死板有多死板。
红孩儿真是怀念和大表哥在一起的日子,那才叫浪荡江湖,在吕洞宾这里,每天除了练功就是背书,简直是要了红孩儿的老命。
吕洞宾正在练剑之时,忽然一只千纸鹤飞过来,看到纸鹤上的字,吕洞宾皱了皱眉。
“圣婴,苏语,我出门一趟,你们二人专心练功。”
说罢,吕洞宾便驾云离去。
看到吕洞宾走了,红孩儿撇了撇嘴,无聊啊无聊。
在他面前的一个石台之上,一个三岁的小男孩,正在有模有样的练剑,表情严肃认真,满脸稚嫩之气,虽然手脚还不够协调,但是剑法已经练的有模有样了。
穿着一件迷你的灰色道袍,带着一个袖珍的小帽子,身后也背着一把桃木剑,那造型,简直跟吕洞宾一样的死板。
“我说师弟,仙师都走了,你怎么还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