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望。
不是我……是谁？是佳欣么？
他们两个竟然昨晚在我旁边滚床单了么？
……
然而四个人中，谁也没有去怀疑蒋婉莹……
蒋婉莹有些失魂落魄的在街上游荡，忽然那个灰袍男人再次出现在了蒋婉莹的跟前，脸色瞬间震惊无比！
“小姐……你……你破身了！？”
蒋婉莹愣了一下，随即淡淡的一笑，恐怕也就只有凌叔能看的出来自己破身了吧？
“呵呵，凌叔的眼力还是那么好，一眼就看出来了。”
凌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流出一丝泪水，脸上的神色极其的悲壮。
“小姐，不是我眼力好，你伪装的非常成功，只不过……我跟你是一家人，我能感觉得到你的气息……”
蒋婉莹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十分淡然的说到。
“凌叔，你是不是该恭喜我呢？”
凌云已经人到中年，但是现在竟然在一个小姑娘面前泪流不止，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和怜惜。
“也罢！也罢！历史真的要重演了么？上一届圣女就是如此，这一届……还是如此，小姐，你走吧，跟他远走高飞吧，家里的事情，我一个人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