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看看马卡罗夫,又看看梁媛。
“自从吉普车起火,大雾袭来,我就和他俩失去了联系,但我想凭他俩的本事,现在应该还不会有事,而且他俩应该在一起。”马卡罗夫倒沉得住气。
“是啊,或许天亮后他们也会找到这儿。”梁媛附和道。
“你们倒挺乐观!其实我本来也算是一个乐观主义者,但自从进入这地方,我就变成悲观主义者了,难以解释的事接二连三地发生。”唐风紧锁眉头说着。
“哦,我觉得都还好解释,除了……”马卡罗夫犹犹豫豫,欲言又止。
“除了什么?”
“除了那个海子。”
“吉普车自燃是怎么回事?”唐风问道。
“唐风,在这片不可思议的土地上,你不可能把什么事情都解释清楚,比如吉普车自燃,我想与我们闻到的天然硫黄和沥青味有关。你看到了,不光是我们的吉普车,那辆悍马也烧了,而且我可以肯定,悍马被烧毁的情形与我们应该一样。”马卡罗夫推断道。
“可是……可是这次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并没有出现啊?”梁媛又想起了那辆在黑石被烧毁的大切诺基。
“不管是在黑石,还是在野狼谷,天然硫黄和沥青都需要有某种手段,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