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什么内容?”
“我没看,怎么会知道!”
“妈的!”谢德林骂道,这封信肯定已经随李国文葬身鱼腹了。“难道整件事就这么简单?”谢德林用怀疑的眼光逼视着怀特。
“就这么简单,别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怀特愈加显得无辜。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你不觉得你编的这个故事漏洞太多了吗?”
“编的故事?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啊!”怀特急了。
“事实?那我问你,按你所说,你和那个马丁,还有这帮危险分子并不认识,你又怎么知道那些人藏身在海边的废弃工厂?”
“是马丁告诉我的!”怀特很平静地回答。
“不可能!这伙人并没有和外界,特别是和国外通信的手段,那个马丁又怎么会知道他们藏在海边废弃工厂中?”
“也许是你们漏了什么呢?”
谢德林快速地在大脑中将他们这一路的行动回忆了一遍,特别是在海参崴这些天的经历,最后他确信那些学员是不可能和外界有任何联系的,更别说和国外发生联系了。“我们监控了这些天从海参崴打出的所有国际长途,特别是打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