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军医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马卡罗夫追问。
“不过这个图案我曾经见过。”
“哦?”马卡罗夫来了精神。
“以前有个学员也是这种情况,被抬来,请我处理。当时那人的情况比这人要惨,不但伤口发炎化脓,而且整个人都昏迷不醒,发着高烧。”军医回忆着。
“后来呢?那个学员怎么样了?”马卡罗夫身为基地司令,却对这些事一无所知,不觉恼怒。
“后来的事我也不太清楚,我给那学员做了处理后,就再没见过那人。”军医无能为力地耸耸肩。
“你还记得他的名字吗?”
“来这儿的学员只有一个编号,我们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军医摇摇头。
马卡罗夫这才想起来,在基地内部,学员之间,教官和学员之间只以编号称呼,所以很多学员他若不去查档案,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就比如刚才被李国文架走的那个学员,马卡罗夫觉得眼熟,却叫不上他的名字,这也是当初布尔坚科制定的纪律。
“那他的编号呢,你应该记得吧?”马卡罗夫还不死心。
军医还是无能为力地耸耸肩:“布尔坚科同志制定的纪律是学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