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新婚第三日,辛湄第一次沒有起個大早去洗手作羹湯,等陸千喬去高臺上例行錘煉筋骨完畢,回到卧房,便見她依然維持原本的姿勢,攏着被子獃。
滿心期待吃到妻子親手烹飪熱情四射之早點的將軍有點失落,他走過去摸了摸她亂蓬蓬的頭,柔聲問:“怎麼了?不舒服?”
辛湄愣的眼神茫然轉了一圈,終於落在他臉上,緊跟着眉毛就扭了起來。
“陸千喬,”她嘟着臉,“你騙人!”
他愕然。
“洞房花燭那天,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陸千喬摸了一把燙的耳朵,那天……那天他說了很多話,只是、只是都生在某種很特殊、很迷亂的環境下,那時候她就是說要他上天摘月亮,可能他想也不想都會答應下來。現在她這麼問……他要怎麼回答呢?
“你答應我,第二天讓我在上面!可你食言了!”
昨天晚上她興衝衝地等不及他履行諾言,洗完澡就直接撲上去,推之倒之,騎之爬之,啃之摸之……順便還沒忘了把蘭麝嬌蕊集打開在觀音坐蓮那一頁,攤在床頭,就地觀摩實踐。
就在她磨並且蹭,漏*點澎湃,熱血沸騰,準備進行最緊要的下一個動作時,他突然難耐地伸手抱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