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邪莊裡又亂成一鍋粥。
她覺着自己真是罪人啊,都出嫁了,還動不動給老爹來些刺激的。
辛雄醒來之後,誰也不理,跑去祠堂里和過世的夫人哭了一下午,直到辛湄衝過去承認錯誤:“爹,我說錯了,我只是捨不得你和娘,回來看看,明天就回去。”
辛雄用袖子抹着眼淚,怯生生看她,喃喃:“……真的?”
她使勁點頭:“絕對是真的!”
辛雄顫抖着抬手指向她的腦袋:“那、那你怎麼還梳未婚姑娘的頭?!”
瓊國不比東方那幾個民風開放的國家,已婚婦人還能為了追求新鮮好看,梳個未婚姑娘的髻。這裡結婚就是結婚,從衣服到髻再到說話神態,和黃花閨女是截然不同的。在辛雄看來,女兒成婚已有一段時日,還把頭披着,劉海蒙着,絕對是不正常!不正常啊!
辛湄翻個白眼:“又沒人教我怎麼弄婦人的髻子!”
她現在能把頭弄出個不錯的不會倒塌的形狀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辛雄頓時釋然:“怪爹考慮不周全,你娘去得早,婚前也沒想着給你請個婆婆什麼的教你。”
他低頭沉思片刻,道:“乖寶就在家裡住幾天,明兒我讓人把你大姑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