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伤口没有挣扎,也无法挣扎,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附在谢钱浅的身上,她忽然感觉他真的很轻,比两年前还要轻很多,仿佛只剩一具骨架的重量。
他走了两步便停住了,刚才发怒的情绪已经透支了他所有的体力,他的身体又开始出现麻痹的现象,双腿痛到一步也走不了。
谢钱浅去看他时,他撇开了目光,她什么也没问,直接将他扛到背上,又放在浴室的软榻上,弯下腰将他的上衣脱了,当她手碰到他的裤子时,沈致抬起手试图阻止她,对她说:“我自己来。”
但他的手无力地晃动着,根本无法握牢谢钱浅,她蹲在他面前抬起双眸,认真地问他:“你不好意思吗?”
沈致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垂下眸,谢钱浅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子,轻声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你把我当男的就好了。”
他很难把她当成男人,她的黑色背心裙贴在身上,蹲在他面前时,姣好的身材饱满挺立,她的脸在浴室的光线下柔和动人,比前几年更漂亮了,像盛开的清莲,纯洁却也娇艳,她正是最美的年龄,她该得到一个正常男人的爱,但他什么也给不了。
沈致痛苦地拂开她的手,扶着旁边的墙站起身,对她说:“到一边去。”
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