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地面,铺好。一头栽进去,用棉被把自己捂严实了,几乎不需要酝酿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吴望还在想,以后该怎么办,大城市里没有工作,每一分钟都在烧钱,可是回家乡种地,根本不够支撑弟弟的学费和生活费。
“哎。”吴望在梦里重重的叹了口气,日子好像又回到了父亲刚刚离开的那段时间,压得他喘不上来气。
吴望傻吗?也许吧,村里的人都说他傻。也是,为了一个相处不到三个月的奶娃娃,丢了工作。可是,宝宝得跟着他的亲爸爸。吴望知道,宝宝不愿意去给别人家当孩子。夜风吹得吴望有点儿冷,缩了缩脖子,把棉被紧了紧。
“阿嚏!”一个喷嚏,从黑漆漆的桥洞传来。
一个人影慢慢地走到桥下,黑亮的皮鞋第一次踏足这种地方。谨慎的走到那团黑影前,小心翼翼的蹲下,好像生怕地下窜出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醒醒!”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不耐烦却无可奈何地推了推吴望。
吴望睁开眼睛,看到一张背着光的人影,侧脸的轮廓很熟悉。
“起来,跟我回去。”薛珉宗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你——咋——来了?”吴望问道。
我怎么来了!薛珉宗在心里恶狠狠地又重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