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定神闲地缓摇团扇,冷冷瞥我一眼,身侧案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副笔砚。
我抛开裘冶花笺,展开兰萱那支,但见上面赫然是她娟秀字迹:“此戏甚妙。”
我顿觉脸上火辣辣地,忙把裘冶花笺还给她侍女,挥手命她退下,正襟端坐,继续看戏。兰萱亦直视戏台,不时轻摇团扇,面上波澜不惊,仿佛刚才什么也未发生过。
晚宴后我前往她寝阁,欲就裘冶之事向她陪罪,但见她阁门紧闭,两名侍女双双迎出,朝我敛衽道:“夫人今日乏了,早早睡下,请大王自回寝阁歇息。”
我迟疑着,没有立即启步,驻足半晌,未见里面有开门之意,唯有暗暗叹息,独自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