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摇红的暧昧光晕中似笑非笑地凝视我,我觉得不安,在他伸手触及我肩头时不禁朝内缩了缩。
“你怕我?”他柔声问。
我摆首。
我并非怕他,只是他对我而言,仍然仅仅是个陌生人。
他似看出我心思,微笑道:“夫人不必担心,楷绝不唐突佳人。但若我此刻出去寝于别处,必惹外人非议。还望夫人宽宥,容我卧于帐外榻上。”
不待我回答,他便起身对我长揖,然后径直去帐外睡了。
我辗转难眠,三更后迷迷糊糊才阖眼,却感觉有人影靠近,拽了拽我身上的锦被。
我悚然睁目,见赵楷对我呈出柔和的笑:“今宵夜凉,勿染风寒。”
他轻轻为我掖好被角,转身行了两步,却又回头,见我又有警觉状,不由笑出声来,道:“我告诉夫人一个秘密:我平生最怕痒,若来干犯,夫人只须朝我耳朵吹口气,便可化解所有危机。”
想想他描述的情景,看着他那朵慧黠笑容,我亦不禁唇角上扬。他笑吟吟地朝我一揖,然后回帐外卧下,别无他话。
此后多日依然如此,他夜间不来干犯,白天带我入宫拜见帝后或行各种礼仪,举止得宜,既庄重又不失亲近之意。回到郓王府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