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带,人也不许骂,干脆让我给他做孙子好了!”
宗隽摇摇头道:“他吃软不吃硬,一向要哄的。你若面带微笑好好跟他说,你的话他就能听进去。”
“未必!”宗磐断然反对,“这小子做了几年皇帝,本事不大,皇帝脾气却学到不少,固执着呢,若他决定的事你不同意,他就拉拢别人,变着法儿跟你作对。”
宗隽想了想,也颔首:“这孩子像是越来越有主意了……也许的确该适时对他强硬些。”
两人并肩策马一路聊,其间多是宗磐向宗隽抱怨完颜亶为人行事,宗隽沉吟着,偶尔应对几句。走到大道路口,宗磐一指皇宫方向:“你快入宫押下他的圣旨,等到明日就来不及了。现下我的话他不听,今晚我要进宫他竟不让宫城守卫给我开门。我一气之下便跑到城门等你,因听说你今日回来,都等了大半宿,你可一定要去教训教训他,为我出口恶气。”
宗隽一笑:“好。”
于是宗磐与他道别,走向另一大道,策马回府。宗隽含笑看他远去,心想此人虽手握重权,多年来还是没有长进,仍像一枚一触即发的大爆竹,粗暴而简单。
他与宗磐的心结缘于柔福,也因“柔福”而解。
柔福南归那年冬,宗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