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她的是人脑么?你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
宗隽一哂:“那丫头说这些不过是意在挑拨离间你我,你何必如此当真,平白地来兴师问罪。”
“离间你我对她有什么好处?那时她悲伤得命都不想要了,还会惦记着去诬陷人么?”柔福一拭再度漫出的泪,声音有些呜咽,“她说这些只是想提醒我提防你,让我明白你也未必比别的金人好。说完,她便撞壁殉主了。”
略顿了顿,她压下哀戚情绪,寻回冰冷的语调问宗隽:“事到如今,你还想瞒我?你当初给她们的是什么?”
宗隽默思片刻,忽然一颔首,似笑非笑地说:“好,我告诉你。当初我给她们的……是猪脑。”
柔福一怔,逐渐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苦笑:“不尽于此吧?你还在其中加了泻药。”
宗隽未出言承认,但唇际笑意隐隐加深。
“你,还瞒着我做了什么?”柔福恻然再问,“想必郎主
追究此事,召秦鸽子来问也是出自你的授意?”
宗隽仍未置一词。柔福一把抓住他双臂,冰凉的指尖隔着衣服掐入他肌肤:“你先骗取了玉箱的信任,又如此陷害她,杀她的人,原来是你。”
宗隽伸臂按下她的手,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