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纥石烈氏再不肯多说,话题一转,谈及玉箱:“那赵妃……你日后离她远些。”
宗隽问:“娘看出什么了?”
纥石烈氏侧首看他:“她很危险,你不会看不出。”
“危险?”宗隽笑问,“是人危险还是处境危险?”
纥石烈氏未正面答,只说:“如今的她,就像一个旋涡,随时可能把接近她的人席卷入内。所以,与她接触是极不明智的做法。”然后凝神注视宗隽,郑重说,“何况,你不可忘记你是大金皇子,不能助这个宋女做任何有损大金的事。”
“母亲言重了。”宗隽道,“她那点心思我岂会看不穿,适才只是碰巧遇见,便随意跟她说几句她听得顺耳的话,若她真有什么企图,我绝不会受她摆布。”
纥石烈氏便略笑了笑,说:“你从来便是这么自信……她是个相当聪明的女子,只是现在处境十分不利,才有些沉不住气……若她真能忍过现下这段,说不定真能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只怕你也未必会是她对手。”
此后几日,宫中陆续有关于玉箱的传言散播开来,说她那天赐的玉印常有吉祥瑞光闪现,有慧眼之人还能看出那上面的刻字其实不是“金妃之印”,而是“金后之玺”,想来应是她将被立为后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