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粥……”
纥石烈氏站直,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然后命人取来一个匣子,亲自打开,自里面捻出一粒药丸,递给玉箱,说:“把它服下。”
玉箱接过,却不立即服,踌躇着问:“这是什么?”
“药。”纥石烈氏简单地答,也不多解释,只说:“放心,我无害你的理由。”
又凝眸看了许久,玉箱才缓缓将药丸放进嘴里服下,躺回去,双手搁在腹部,眼睛向上看,眼神却空洞,像是听天由命,等待痛楚远去或死亡来临。
纥石烈氏回首吩咐自己的侍女:“去请太医……和皇后过来。”
“有人给玉箱姐姐吃了什么东西,想害她和她的孩子?”沉默着看了半晌的柔福忽然问。
“我没这么说。”纥石烈氏温言对她说,轻轻拉她坐下,“是什么原因,要等太医诊断。如果有什么事,自有皇后做主。”
一位中年贵妇很快带着十数名侍女内侍赶来,衣饰华美,神态端庄,她是完颜晟的皇后唐括氏。玉箱一见她便要起身行礼,被她迅速止住,道:“病成这样,就不必多礼了。”语气虽不十分热情亲切,但倒也颇为客气。
随后到来的太医在皇后的注视下完成了对玉箱的诊断,禀道:“赵夫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