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我的同胞何等的耻辱。”
这话听得宗隽微微一怔,旋即大笑开来:“有道理,这点我也不知道。”
“但是,”他又说,“你杀得了我么?玩今天这样的心思,你是胜不过我的,何必把你的小脑筋用在没有胜算的事上?你若有时间,不妨多想想你引以为荣的大宋、疆土与臣民都远超大金的大宋,为何会亡在我们这样的‘蛮夷’手里,或你以后应该怎样生存下去,这是切实而有意义得多的做法。”
柔福垂目静思,再说:“这些我以后会想。但我不会改变杀你的决心,现在杀不了你,我会等,等到我九哥挥师北伐的那天,自然会有办法杀你。”
很怪异的情景。如此良辰美景,却与美丽的姬妾心平气和地讨论杀自己的问题。宗隽不觉又是一笑,看着柔福说:“还不洗脸?黑色胭脂很好看么?”
她才又意识到这问题,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自己绞干帕子将脸上污迹洗去。宗隽待她洗完便抱她上床,她觉察到宗隽的欲念,马上又开始抗拒,宗隽笑道:“你现在还要反抗?”
她睁着一双明眸定定地说:“你是我的敌人,不是我的夫君。我会永远抗拒你。你也许可以凭力量强迫我侍寝,但总有一些东西你是绝对无法强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