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含笑劝道:“这是多好的事,姐姐应高兴才是,别哭别哭。”
柔福点点头,也努力在笑,但一连串的泪珠还是止不住地落下。最后她将黄纸紧贴在胸前,头轻抵在膝上,开始出声恸哭。
宁福也没再劝她,坐在柔福床头,一手揽住柔福的腰,一手环住她肩,如此拥抱着她陪她落泪。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抚着她发丝安慰道:“这纸是裹着茴香被送进来的,好兆头,茴香,茴香,姐姐回乡有望了……”
柔福侧身,紧紧搂住宁福,伏在她肩头啜泣。宁福与她相拥,轻拍
她背,又柔声劝道:“最重要是活着,因为有人在等你。”
听到这熟悉的话,柔福身体略微一震,她支身坐直,半带询问地看宁福。
宁福浅笑,引首在她耳边轻声说:“姐姐,你及笄的那天,我也在……”
柔福怔怔地默思片刻,双颊渐渐浮上一层红晕。
宁福不再多说,若无其事地托起盛附香羹的碗,对柔福道:“这羹妹妹调得辛苦,如今都快凉了,姐姐还不尝尝么?”
柔福便也露出了微笑。宁福亲手以勺一点点地喂她,柔福亦安静地一点点饮尽,其间手一直牢牢地握着那卷黄纸。
暮色四合时,宁福出来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