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宗隽推门入室,披着宽大长袍,袒胸,露出上身大片肌肤,见那被锁于室内的女子吓得惊跳起来,他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不是野利,一时死不了,让你失望了。”
柔福惊惶地转首四顾,想竭力找到一点摆脱眼前危险的契机,最后她把希望寄托于桌上的花瓶,一把抓过高高举起,朝宗隽道:“出去!”
宗隽不疾不缓地转身关好门,然后迈步朝她走去。柔福不住后退,退至墙边无计可施之下只好狠狠地将花瓶向他掷去。宗隽不过轻轻一扬手便稳稳接在手中,看也不看便依旧搁回桌上:“花瓶不是用来打人的。当然,一定要这样用也并无不可,但你方法不对,尤其是对我这种身手敏捷的人。你至少应该把花瓶藏于身后或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面带微笑迎接我,待我对你丝毫不设防时再悄悄抓起往我头上砸,这样我才会觉得有点意思。”
说完这话他已经逼近她,一手撑在墙上将她困于其中,一手轻捻她的耳垂,问:“你知不知道什么是你应该做的事?”
虽然已无后路,但柔福仍下意识地尽力向后缩以躲避,蹙眉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宗隽叹叹气:“唉,看来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教你了。”
一伸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