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会不时提起,但也没总挂在嘴边。”
赵构奇道:“那还有谁?”
“我也很想知道他是谁。”宗隽凝视赵构,笑容有公然的暧昧,“她说,那是第一个吻她的人。一个有别于我这野蛮夷狄的完美男人。”
关于她的粉色回忆在心底轰然蔓延,突如其来的震撼之后是酸涩的触感。赵构垂目,不让双眸透露悸动的情绪,手心和脸上的皮肤一样冰凉,他想他开始理解她的失落与悲哀。
然而只得继续与宗隽把酒言欢,换了些轻松的话
题,依然是镇定自若的神情,但说了些什么他却不太记得。
少顷,侍女回来,禀道:“长公主说现在太晚了,她明天再来向官家请安。”
赵构尚未开口,宗隽便先命那侍女说:“再去请长公主,说大金陈王完颜宗隽求见。”
侍女目询赵构意见,赵构颔首许可,她便重又去请。片刻后又是独自归来,道:“长公主说,她从来不见陌生人,何况是金……金……”迟疑着未说完,想来那“金”字后面不会是什么好听的字。
赵构浅笑摆首,对宗隽道:“她脾气一向不好,估计一定不肯过来了。”
“宗隽能烦劳陛下亲自去请她过来么?”宗隽道,言辞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