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些不损大局的小事,我让他们不必斤斤计较。”顿了顿,宗隽又说,“就像对你的称呼,何必拘泥于‘江南主’与‘大宋皇帝陛下’之分?承不承认,你都是南朝皇帝。”
赵构呈出一丝淡定微笑:“陈王阁下果然豁达明智。想来你南下目的也不仅限于督导金使,可有需朕略尽绵薄之处么?”
宗隽亦漫不经心地浅笑:“于私,是另有两个小小目的。一是寻花,一是访人。”
“哦?”赵构略一扬眉,“寻花?”
“是
。”宗隽举目朝窗外望去,淡视月下花影,道,“腊梅。”
赵构遂问他:“阁下欲寻何种腊梅?”
“此事说来话长。”宗隽一笑,“我任东京留守时,有一属下名为乌里台,看中了其部将苏卓府里园中,自南朝移来的十二株玉蕊檀心腊梅,便半要半抢地弄到了自己手中。苏卓敢怒不敢言,暂时忍下了这口气,一时也未与乌里台有何冲突。岂料不久后乌里台患急病身亡,临终前把大半家产和那些腊梅都分给了正室所生的幼子查哈,而长子穆伊所得极其有限。那时穆伊见抢来的腊梅无人懂得培植,已日渐枯萎,便劝查哈把花还给苏卓,说:‘你既养不活这花,何不将花还给苏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