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让她说出后面刺耳的字眼,一面拉着她走一面向潘贤妃与张婕妤笑说:“两位姐姐慢聊,我与长公主先走了。”
潘贤妃自然知道柔福想说什么,脸已气得青白,只差没呕出血来。柔福看了看她,又笑了笑,然后跟着婴茀离去。
到了婴茀阁中,婴茀请她坐下,然后四处张罗着命宫女为柔福打扇、洗手,进奉酸梅汤。柔福静静地看着她忙来忙去,目光最后落在了她的小腹上。婴茀转眼间发现这点,便奇道:“长公主在看什么?”
“婴茀,”柔福缓缓问道,“你入侍我九哥好几年了,为何一直不曾有喜?”
婴茀一愣,尴尬地低头,半晌才轻声道:“这事全凭天意,是婴茀无福……”
柔福摇头,道:“不对。不仅是你,太子死后,潘贤妃和张婕妤也都一直没能怀孕,九哥还很年轻,这很不正常。”
“长公主……”婴茀看了看周围的宫女,近乎哀求地唤她,暗示她不要再讲下去。
柔福便摆摆手,对左右宫女道:“你们都下去,不必在这里伺候了。”
宫女们应声而出。柔福再凝视着婴茀,又问:“婴茀,为何九哥没能再生皇子,而必须要选宗室子为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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