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纳粮,他却仅答应输二十之一,而且还将此事上奏朝廷尚书省。赵桓闻知后立即命尚书省下令,让林篪“以钱上京,毋擅用”,言下之意即钱粮不得供给太上皇。
有了此令林篪更是不再听从赵佶的号令。而东南各官员见他不从命赵佶也拿他没辙,对赵佶也渐渐不再恭谨,赵佶下的命令他们多有不从,钱粮的供给也越来越少。赵佶此行一路上用度行事仍如在汴京做皇帝时一般奢侈,不断扰民勒索,闹得怨声载道,颇失民心。他手下随行的官吏又大多是些小人,钩心斗角惯了,逃至东南后仍恶习不改,立足未稳便开始相互倾轧,尤以童贯与高俅为最。
赵桓见时机成熟,便花了两天时间与已返京的宋焕面谈,软硬兼施地命他劝太上皇返回汴京,待宋焕答应后遂于三月四日再度将其任命为江、淮、荆、浙等路制置发运使,令他从速再往东南,觐见太上皇。
宋焕到镇江后果然力劝赵佶起驾回京,并说:“皇上命臣转告太上:郓王在京一切安好,只是因思念太上而略显消瘦,但应无大碍,待太上返京后必会很快恢复,请太上不必挂念。”赵佶一听提及赵楷立时悲从心起,自然知道现今赵桓分明是把他当作了人质。又见此刻自己已是众叛亲离,面对内忧外患早已不知如何自处,何况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