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婴茀的手细看手背,过一会儿忽然引到自己唇边作势欲吻,婴茀惊叫一声猛地抽出手藏于身后再不让他碰。
赵楷忍不住大笑开来,道:“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是想以唇一探你手背上的细微纹路,这也是看手相的一种方法。”
“请大王不要再拿奴婢寻开心了。”婴茀不禁地黛眉浅颦,轻嗔薄怒。
赵楷听她又自称奴婢,知道她确有些动气,便不再调笑,温和地对她说:“好了,结果我已看出,当真贵不可言呢。”
婴茀冷道:“果真是大王看出的么?许是随意编派些好话来哄奴婢的吧?”
“呵呵,婴茀道我是那不入流的道士么?”赵楷笑道,“我把结果讲给你听,信不信姑娘自便:你有飞凤凌云之像,将来必可入侍君王,若再懂得把握机遇,最后母仪天下也不是不可能的。”
婴茀一惊,道:“大王休要开这等玩笑,我做梦也不曾想过这种高攀之事!我出身寒微,能嫁得一个普通士人便已是天大的造化了,岂敢有如此非分之想!”
赵楷微微一笑,道:“婴茀,你看上去似乎确实没因此感到高兴。你是不愿意嫁给我父皇还是我大哥呢?”
婴茀说出那话也属下意识的反应,全没想过是何原因,促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