笞!”赵构怒呼出声,宫内人闻后莫不胆战心惊,面面相觑大气也不敢出。
司药吓得不敢再说话。赵构渐渐冷静下来,又转头问御医:“她可有内伤?”
御医尴尬地低头,额上满是冷汗,嗫嚅半晌才答说:“其实也无大碍,帝姬只是气血亏损过多,现在身体十分虚弱,微臣已开了方子,照此调养很快就会恢复……”
“气血亏损?原因呢?”赵构凝眸再问。
御医跪下告退道:“详细情况请二位司药禀告陛下吧。请陛下允许微臣告退,让微臣亲自去为帝姬抓药。”
赵构再看了看他,终于挥手让他出去。随即询问的目光便落到了司药们的身上。
司药不禁都是一哆嗦,低头视地,沉默到自知已不可不答的时候,刚才未说过话的那人才壮着胆开口说:“帝姬下体见红,想是以前曾小产过,随后一路奔波,便一直没康复……”
言罢两位司药不约而同地一齐跪下,战栗着不敢抬头。
婴茀不安地悄悄观察赵构表情,但他这回反倒似波澜不兴,一言不发,脸上不着丝毫情绪掠过的痕迹,只漠然看着司药道:“好了,你们回去吧。”
司药再拜后起身,几乎落荒而逃。
赵构独坐着,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