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也回房间睡觉了,他们每天只巡逻十分钟,我等他们走了才来的。”
“发烧没有?”严睿皱着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乐少宁摇摇头,小声回答:“就是头疼,疼得要命。”这话说得特别委屈。
“我带了药,你把这个喝了。”
乐少宁看着严睿递过来的保温杯和药片,震惊道:“你哪来的?”
“当然是带过来的,”严睿无奈道,“你从小就天天生病,我包里都习惯带着这些了。”
乐少宁自己的背包里全都是什么零食游戏机,哪像严睿那么养生,尴尬地脸有点红,乖乖吃药喝热水。
严睿用厚外套把乐少宁裹住,两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乐少宁虚弱地靠在严睿怀里,又小又白的手掌被他修长的手指掐揉穴位,头疼感没一会儿就缓解了许多。
这个是严青的绝活,他在卖情趣用品之前还在针灸店做过一段时间,说什么混江湖的技多不压身,按摩针灸样样在行,家里还挂着人体穴位图,严睿从小跟着他学了不少。
严睿的胸口很温暖,乐少宁的脑袋贴在上面,嗅到熟悉的浅香,没一会儿就觉得昏昏欲睡,脑袋往下一点一点的。
月光下乐少宁垂下的眼睫密而长,小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