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木木呆呆的,他就是不肯听劝。”
“文君也是有自己的考量,怪不得他,”司空宇卿态度乖巧,就像个普普通通来给朋友探病的邻家男孩,“乐夫人,这里让我来就好,你若是有事要忙,便先去吧。”
等乐夫人走后,司空宇卿才垂下眼眸,握紧了乐少宁的手,不自觉咬紧嘴唇,愤恨道:“那个太子……真是仗势欺人,文君,我以后一定会把你受的苦都讨回来!”
“你还是别冲动,”乐少宁无奈地摇摇头,“被打了几板而已,过些天就好了,太子在宫里权势滔天,心机又深不可测,你尽量少与他接触。”
“可……”司空宇卿不甘心地还想说什么,很快被旁边的小太监打断了下面的话。
“十一皇子,药水都已经烫好,可以给乐公子敷上了。”
司空宇卿眼前一亮:“文君,这个可是我托母后从太医院讨来的,对棒棍瘀伤一类最为管用,我帮你敷上,过些日子就会好了,一定不会影响你日后的出征。”
这次过后,再北上就是五月份,离现在的时间并不算长。
“这就不用劳烦你,让我自己来……啊!”乐少宁慌张地叫出声,力气没大过司空宇卿,转眼间就被按在床上扒了亵裤。
被上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