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少宁拉着靳淮回了床上,缩在他的怀里,慢慢闭上眼睛。
这一次两个人都睡着了,梦里没有淌满了鲜血的柏油马路,没有冲天的火焰,没有破碎的玻璃酒瓶,没有中年男人恶毒的辱骂和拳打脚踢,也没有悲伤的哭泣的声音。
是一个很安静而祥和的梦,梦里面只有他们自己。
出院的早上,医院外围了一大片记者,每一个都举着话筒,“咔嚓咔嚓”拍摄的声音不绝于耳。
“乐少宁,我们是央视的记者,现在正在直播,希望能对前面一段时间的话题,向您做出采访,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们一些小问题呢?不会耽搁你太多时间的。”一个男记者的声音最高。
面对这么多的长枪短炮,乐少宁害怕地往靳淮背后缩了缩。
大约是看见靳淮出面,那些娱乐八卦记者们显然更加激动,纷纷涌上前,恨不得追着靳淮的脸拍。
“他刚出院,”靳淮语气平和地回答,“希望各位记者不要过于逼迫他,否则我们会感到很为难。”
明明是平常不过的一句话,几名冲在最前面的记者竟然瑟缩了一下,面面相觑,眼底都多了几分犹豫。
之前央视的记者努力凑到了最前排,连连点头,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