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
宿醉的头疼感虽迟但到,憋了大半夜的尿意涌上乐少宁的身体。
他挪动了一下手脚,身体酸胀不堪,带动着他大腿都跟着刺痛起来。
察觉到身边人磨磨蹭蹭的动作,靳淮伸长手臂勾住乐少宁的腰,将他从床边一把搂回来。
“你骗我,”乐少宁被圈在靳淮怀里,怒不可遏地开始追究他的罪行,连要去厕所都忘了,“你根本不是阳痿!”
发泄了一晚上,乐少宁被靳淮折腾得精疲力竭,靳淮倒是很滋润,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的味道,连伸懒腰时后背扩展开的肌肉线条,都流畅得像一头刚刚苏醒的猎豹。
几秒后,靳淮低下头,嘴唇轻轻碰了碰乐少宁的额头,笑道:“没骗你,叔叔看见宁宁,阳痿就好了。”
乐少宁才不相信他的鬼话,愤怒地扒开靳淮的手臂想下床:“编,继续编,你究竟哪句话是真的?”
大概察觉出了乐少宁心头的怒火,靳淮妥协般地重新搂紧他。
“宁宁,大人的世界有很多无奈的地方。”靳淮轻声道。
乐少宁闷闷道:“我也是大人,我已经19岁了。”
靳淮呵呵笑着:“还没长大呢。”
“这个社会,男人若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