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内最敏感的部分被舔舐,浓烈的Alpha信息素凶狠得像是要将乐少宁整个吞掉。
他感觉到自己的舌尖被咬得发肿,过于热烈的力度压制得他的后脑勺磕在了沙发靠枕边,撇足了劲儿要挣脱的力量就像涨起来却漏了缝的气球,怎么也聚集不起来。
男人滚烫的指尖按住了他后颈最脆弱的软肉,擦拭过的皮肤就像燃起了火。
“不要……”乐少宁好不容易挤出喉咙的字眼也被柯诺尔吞了下去。
“你的Omega信息素已经躁动很多天了,没有感觉到么?”柯诺尔磁性的声线贴着乐少宁的耳根响起。
乐少宁已经成年两个月,按理讲早就该迎来Omega的第一次易感期,然而他为了能进入斯廷福克训练,硬是服用药剂将易感期无限制延后。
这么做的确有效果,但副作用就是无法预估到易感期真正来临的时间,信息素的平衡极容易遭到破坏,稍不注意就可能被引发易感期。
“没有,”乐少宁说话的声音颤动着,“我觉得我的信息素很稳定。”
“那也只是你觉得。”
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指腹在那块软肉反复按了按,乐少宁的挣扎力度对柯诺尔柔弱得像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