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大娘跟二娘,都是无疾而终,一觉睡过去就一尸两命了。
我娘却诡异的多。
一直以来都挺幸福的她,在怀胎第八个月时突然疯了,总是一不留神就偷偷溜出去,被找回来后就摔锅砸盆,一刻都不得安宁。
爷爷叹息着说,我娘肯定是感应到什么危险了,想保护我。
他在家里添了很多镇物、贴了很多黄符,甚至用我爹的血兑符水给娘喝下去,娘这才正常了一些。
眼看就要捱过这可怕的八月了,却在最后一天的夜里,突然山摇地动,可怕的狂风像龙吟一般作响,大雾连夜遮盖了整个村庄,伸手不见五指。
等爷爷施法驱散迷雾后,父亲紧紧抱着的,已经不是母亲了,而是一尊没有刻字的血漆灵位。
爷爷脸色惨白的看了灵位很久,开坛做法,说我娘被一个很恐怖的东西掳走了,这一胎十有八九已经没了,但至少也要保住大人。
这场法事一直从午夜进行到了黎明,爷爷隔空斗法,吐了好几次血,最终也没能成功带回母亲。
一道身影,却裹挟着腥风,扑进了院子里。
是一只黄皮子!它叼着血淋淋的我母亲!
父亲抄起榔头就要拼命,爷爷却吧嗒一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