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没有我走了。”
景沉看着她,默了一下:“上官御随你处置,上官家朕也会彻底处理,就当是朕给你的回礼,以及今晚一番‘教导’之恩。”
那两个字咬得那么重,听得出来很有怨气啊。
穆九笑了:“我突然有点儿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选你了,除了天时地利,最重要的是你很上道啊!”
穆九走了,留下景沉在原地黑了脸。
这都是些什么话?所以,这就是个土匪吧?
穆九走了很远景沉还站在原地看着,表情还很难看,六安小心翼翼的上前:“皇上?”
景沉甩手转身进了内殿,看着桌案上那堆成山的折子,想起穆九的话,这一刻才真的有种醍醐灌顶的大彻大悟之感,他之前一直觉得郁闷的地方瞬间消散,原来这就是他一直奇怪又想不通的地方啊。
冷静下来,一个人思考,想想这些天那些臣子的态度,想想康亲王的态度,想想他们的言语动态,很绝望的发现,穆九说的话,真没有一句错的。
帝王学不是如穆九这样教的,但穆九说的道理却够粗暴直白,让他清楚的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明明就是那个人,就保持着那个姿势站着,可沉默了这一会儿,那全身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