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薅了一把头发:“可是现在岂不是放虎归山?他可是征战无数的定北侯,好不容易才把他请来,却又这样放走?下次战场上若是遇上他怎么办?”
“你们有没有想过,他已经拿到这份图,完全可以不来赴宴,可以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逐个击破,届时本王的势力就是一盘散沙,他想要收服,岂不更加的容易?”何郡王沉稳睿智,一副看破大局的了然。
何淼摇头:“孩儿不懂,他不愿被我们收服,又不对付我们,这是为何?”
“这个,就得看我们的圣上了,狡兔死走狗烹,当年扶他上位的从龙之臣他杀的杀、贬的贬,表面上仁义宽宏,实则生性多疑、气量狭小,最是忌惮手中有兵权的武将,而这些年,萧家的兵权被萧君夙紧紧握在手中,曾经的七万大军,如今恐怕已经超过了二十万,具京城的线报所言,夏侯尧(楚帝)对这位年轻的定北侯可是深深的忌惮,想来也没少做过让功臣寒心的事情。”
上庸左门提督余万鑫听到这个也是升起了怒火:“想当年,我等为了圣上登基,三天三夜急行军,不眠不休的对抗敌寇,可最后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被贬千里,若非王爷提携,恐怕这辈子都窝囊的死在军营里算了,这样的天子,就该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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