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她抬头,又低头吻了上去,再次把口中的酒喂进她口中。
江梦儿拒绝不了,他那样有力的男人,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哺喂。
反复喂了几次,一瓶红酒喂到快见底。她从未喝过酒,他并不知道她天生是否有酒量。
渐渐,江梦儿就觉得头晕起来,那种眩晕感不是被他吻到窒息后的眩晕。而是,脑袋蒙蒙的,意识开始浑浊不清,甚至看东西都开始模糊。
“叔叔……”她意识不清的喊他,手抓住了他的围巾。
“我在。”他回应她,盯着她迷蒙的眼睛。只这一回,夏易风已看清了她的酒量。她是个天生不胜酒力的。
“我头好晕……”江梦儿晃晃小脑袋。
“是吹了海风,有些冻到了。”夏易风在耳边说。
“哦……”江梦儿信了他的话。
“我们回家吧梦儿。”夏易风单手撑起她,拿起桌上她取下来的围巾,领着她下楼。
把江梦儿放进副驾驶座,夏易风给她系上安全带。她脸很红,是那种喝了酒很上脸的人,他亲了她一口,在她耳边低声说:“梦儿,等会回去,叔叔给你讲怎么怀孕的事好不好?”
江梦儿撅了小嘴:“回去就要讲吗,我要等到晚上讲!”她已经开始